朱允熥沉吟片刻,“你夸我,还是骂我?”
寺庙突逢巨变,无数护军瞬间冲入寺庙,擒拿所有僧人,欲挖地三尺。有人刺杀皇太孙,这可是天大的事。若不能查个水落石出,就是他们的失职。
朱允熥和朱允炆,被护卫们围在当中,缓缓朝寺外走去。
“本以为是场好玩的游戏,没想到虎头蛇尾!”朱允熥叹息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殿下吓了臣一跳!”朱允炆道,“现在心里还在后怕!”
忽然,朱允熥停步,看着对方的眼睛。
“孤在路上时,就接到你的传话,说有人欲对孤不利。”朱允熥小声道,“你为什么帮孤?”
“你我是一父所出亲兄弟”
“说实话!”
朱允炆愣了片刻,抬头,目光柔和,“我做父亲了!”
“嗯!”
“知道我第一次抱孩子那天,想起了什么吗?”
“什么?”
“想起我母亲,被皇爷爷的人吊死在房梁上!”朱允炆眼中泪光闪动,“我不想有一天,我的孩子,看到我被人吊死在房梁上!”
朱允熥无言,拍拍对方的肩膀。
“有些毒,这玩意是试不出来的!”朱允熥淡淡的说道。
他声音平淡,可是听在道静的耳中,却犹如惊雷一般。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猛烈颤抖起来。面色惊恐至极,皮肉都有些扭曲。
朱允熥得意一笑,“其实现在,孤也喜欢漂亮宫女!”
这时,铜壶的嘴儿喷出阵阵白雾,水已然开了。
朱允熥身后随从之中,走出一个身材细高,面容削瘦的汉子,端着皇太孙和淮王的茶碗,走到泥炉边上。
“能喝?”朱允熥对那侍卫问道。
那人眼睛眨眨,“臣以为,还是要试试!”
话音落下,王八耻上前,那只一支尝尝的银针。
周围静谧无声,只有铜壶受热的声响。
“喝你的,还是喝孤的?”朱允熥随口道。
朱允炆对远处,他淮王府的贴身太监摆手,随后笑道,“还是喝臣的吧!”这时,太监递上来一个鎏金铜罐儿,朱允炆再笑道,“臣这是上好的闽茶,生于崇山峻岭之间,每年只能采摘两三斤。这等茶,宫里是没有的。还是臣,花大价钱托人买的!”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