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咯!”朱允熥又一指那瘦高的侍卫。
“臣,锦衣卫指挥使何广义参见淮王!”何广义行礼道。
说完,走向铜壶边,倒空里面的水,敲打几下,笑道,“这壶看着没问题,可是里面有夹层。小沙弥用左手倒,出来的是无害的井水。用右手,出来的则是事先藏好的水!”
道然那边,已如烂泥一般。
“知道是什么毒吗?”朱允炆问道。
“臣不知,但太孙殿下所说,应该八九不离十。定是慢性的毒药,不然他们这些人,如何能洗脱干系!”何广义冷冷一笑,“这等事,前朝秘档中,记载许多!”
朱允熥厌恶了看了一眼道静,吩咐道,“拉下去,查出来他背后是谁?”
突然,道静身边瑟瑟发抖的小沙弥暴起。僧衣对着道静的咽喉一划,鲜血飞溅。
“呃!呃!”道静眼如死鱼,四肢乱斗,喉咙直接被豁开一个口子,鲜血喷涌。
“抓他!”朱允熥怒喝一声。
侍卫扑过去,两个小沙弥牙关一紧,也不反抗。
“掰开他们的嘴!”何广义急道。
可是还是晚了半步,两个小沙弥已经闭眼归天。
“呃!呃!”道静无力的抽搐两下,倒在地上,手指在青苔上凌乱的划了几下,一个竖一个横。随后,眼睛一睁,再无声息。
“臣有罪!”何广义跪地请罪。
王八耻拿着拂尘,双腿哆嗦着,死死的挡在朱允熥身前。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朱允熥笑着一摊手,“这么处心积虑要害我,而且还他妈全是死士!哈哈,哈哈!”
朱允炆脸色沉重,一言不发。
“这事,你告诉皇爷爷了?”朱允熥转头问道。
“臣只是说,淮安这边,有人故意接近臣,似乎不怀好意!”朱允炆淡淡的说道,“有次,孤醉酒感叹举世无亲。这僧人便怂恿我说,亲是走出来的,不是登出来的。”
“所以,往秦王晋王还有京城大学士那送礼了?”朱允熥问道。
“嗯,送之前,臣问了皇祖父,皇祖说钓鱼,钓着罢!”
朱允熥嫌弃道,“你看这钓的,钩都他妈的都被人咬走了!”
朱允炆也一摊手,“臣又不是殿下您,心思没那么缜密。这些算计人的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