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都迎上来。
阮杏媚不由得有点慌神儿,赶忙跟上去又喊一声:“毓哥哥!你先别急着生我的气!你听我说,是这个贱人,她先惹我的!”
云毓陡然停步,看向阮杏媚来。
目光如千年寒冰,“阮姑娘,这是我平阳侯府,不是你岭南阮家!”
若此时,说这话的换成另外一个人,该有多好。
此时如果是那人这样护着她,那就算她死在当场,也能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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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哥哥!”
阮杏媚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竟然是云毓!
毓哥哥他,不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身子病弱,手无缚鸡之力吗?
“我平阳侯府的奴婢,我身为家主,自会管教,还轮不到阮姑娘一个外人来动我的人!”
春芽悄然哽咽,紧紧闭上了双眼。
“你累了,睡一会儿。”
他说着抱着她,转身走向门外,看都没看阮杏媚一眼。
与此同时,那两个压着春芽身子的婆子,虽然膀大腰圆,却被踢飞,像两片枯败的叶子一般,仓惶地飘在了半空里!
阮杏媚惊得目瞪口呆。
“没事了。”
春芽攥紧他的僧衣,这才一声哽咽,放自己的泪珠儿滑落。
云毓抬手遮住她眼帘。
云毓却仿佛压根儿就没听见阮杏媚喊他。
他将僧衣盖住了春芽的身子,自己只着中衣,垂首望向怀里强忍着破碎的眼泪,抖成一团的人儿。
还没等屋里的众人看清是怎么回事,一个身影如电光流火般飞奔到春芽面前。
一件雾白的僧衣,如一片月光飘落,盖在春芽身上。
春芽旋即被人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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