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青帘可算落在我手里了,我得‘好好儿’给她挑个人,叫她‘一辈子享福’!”
阮杏媚提到青帘,云晏便缓缓眯起了眼。
陪在云毓身边的知客僧正在引用诗句,向云毓介绍这杏花:“……欲问花枝与杯酒,故人何得不同来?幸而云二郎今日终肯驾临,小寺顿感蓬荜生辉。”
那两句诗却让云晏听得皱眉。
正自出神,阮杏媚忽然扯了扯他的袍袖:“阿晏你看,毓哥哥也来了!”
云晏一震,忙抬眼看过去。
却没料想阮杏媚却一路都没顾上看花,只捉着他袖子问旁的事:
“阿晏你帮我想想,田庄里、铺子里,或者祖坟那边看坟的家生子里,有没有生得又丑、脾气又坏,晚上还特别能折腾人的那种男人?”
“听说那针尖上听说还可能有毒,狐狸精的伤好长日子都好不了,毓哥哥这才动了大怒!”
云晏心下便是一个晃悠:“竟是这么回事?!”
当日在亭子里,她只轻描淡写对他说,她的腿是被绣针扎了下。他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她自己做女红的时候,不小心扎到自己。何曾想,背后竟有这样的缘故!
“哦?她跟二哥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说不定偷偷摸摸早就试过云雨了。才被撵出去没几日,他竟舍得将她配人了?”
阮杏媚满脸的解恨:“是啊,因为她叫翘儿用针扎了那个狐狸精!看来那青帘再有情分,在毓哥哥心里也比不上那个狐狸精!”
因了春芽的建议,趁着春日晴好,云晏陪阮杏媚出外赏花。
京郊山中,「觅云寺」的杏花开得正艳。
寺名有“云”,花则是杏花,暗合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云晏为了这一场出游,也算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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