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胡逆天的淡淡地道.
“什么, 又要征收人头税?”明显着旷金花就是一窒, 语气中还颇为不满,“就那满清鞑子被推翻后, 咱民国就争先恐后冒出了各种军阀, 你们这些军阀不仅抢占地盘, 玩窝里斗, 还吸食民脂民膏,苛捐杂税多如牛毛.”
然后就听到旷金花那大嗓门亮了起来:“啊呀,原来是逆天兄弟, 这回去吃了官家饭, 还披了身虎皮, 你们胡家的祖坟可是冒了靑烟喽!”
“瞧金花妺子您说的, 这不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吗?” 那个叫胡逆天的尴尬地笑着,听得出两个人是熟人.
不管怎么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道理朱厚照懂.
于是他捏着鼻子, 准备去拎那臭气熏天的马桶.
可也就在这时, 远远地传来一声吆喝:“旷金花在吗?”
收藏方便下次阅读http://m.39j.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