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收?” 那叫胡逆天的道,“老规矩,去年四个人头, 每人一块袁大头, 总共是四块袁大头!”
“袁大头?”朱厚照又是一愣, 这应该就是这个朝代的货币, 不知抵不抵得朕大明时候的通宝.
“好刁的毒舌妇啊!” 窝在被子里头的朱厚照几欲发狂.
“那好,两个就两个吧.” 胡逆天也很是无奈, 乡里乡亲的, 当个黄狗子也不能当一辈子, 万一有一天退甲归乡, 和乡亲掰了生分, 又如何再照面啊!
胡逆天收了旷金花两块袁大头, 就准备离开.
朱厚照正在发呆, 旷金花突兀一股脑把他往床上推, “ 快, 快给老娘床上躺下, 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吱声!”
朱厚照想起那朱煜本就是个气(妻)管严, 也只能乖乖钻进了那狗窝.
朱厚照刚刚床上躺下, 就听到从外面窜进一个人来.
“嗳哎哎, 每人一块袁大头, 总共是四块袁大头, 你打劫啊?以为咱平头百姓是开钱庄,钱能从天上掉下来啊?” 旷金花大声叫唤道.
接着又道:“去年小女子家四个人头不假, 但年底父母都不幸因病去世,那不成器的赘婿朱煜咋儿个去栖霞山打柴, 柴沒打着, 却摔得现在躺在床上, 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跟个死人差不多, 那样个废物还算个人?”
“民国?”躺床上的朱厚照一个激灵, 他现在又搞淸楚了一个问题, 原来自已转世后的这个朝代叫民国, 可这是个什么朝代呢?闻所未闻.
接着, 如朱厚照所预料的那个叫胡逆天的应该就是脸色显得十分的难看,“金花妺子这怎能怪我呢?咱就袁督军下面如大海般中的一粒小小沙子, 扔进人堆里都难找出来的丘八一枚, 上头说上东咱不敢往西, 叫咱打狗咱还不敢撵鸡.”
“旷金花?” 朱厚照一愣, 接着就听到这女人应了一声.
哦,: 原来自已转世后的婆娘叫旷金花, 朱厚照又搞明白了一件事.
接着旷金花又咋呼了起来:“哦,还忘了问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这日理万机的胡长官给刮到咱这寒舍的呢!”
“啥长官不长官的, 纯粹大头兵一个, 金花妺子您就甭拿我开涮了!今儿个来还不是为了征收那人头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