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每年都有一百个自杀名额,跳够才能拉倒。
我正要推门下去看,就见穿雨衣的人在窗户上写了个字,然后一晃眼就没了。
我推门下车,寒风劲吹,雪花飘扬,顺着车往后看,压的车水马龙。
“没事,一个神经病。”我安慰她。其实我心里也打鼓。
就在这时车门一拉,陈师傅带着一身寒气回来,“草了,前面高架桥有人跳江!一排车堵在那,警察都来了,马上就会疏通。”
“啊?跳江?”卫蓉蓉吓得不轻。
我问怎么了,她让我看。我仔细一瞅,勉强辨认出来,窗户上被刚才那人写了个歪歪扭扭的“死”字。
“秦哥,怎么回事?刚才那人是谁?”卫蓉蓉颤抖着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穿着深黄色雨衣站在车外,正敲打车窗。
天色昏暗,看不清是男是女,雨衣头罩里的脸藏在黑色阴影里。
卫蓉蓉特别害怕,紧紧搂着小莹,惊恐地说:“秦老板,秦哥,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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