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莫名,我胸口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上不来下不去的,偏偏又说不出个缘由。
我带着两个女孩回到店里。
小莹在沙发上休息,我和卫蓉蓉一起把房间收拾出来,东西规整好,还算干净,小莹可以安心在这里住。
晚上我叫了个砂锅,我们三人一起吃了个饭,小莹因为中气不足,总是犯困,回屋睡觉去了。
我和卫蓉蓉聊了一会儿,天很不好,地面积了一层冰碴子,今晚恐怕要有一场大雪。她磨磨唧唧不想走,我还是把她送到胡同口。眼瞅着她打车远去,这才放心回到店里。
夜深了,我坐在沙发上刷了会儿手机,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要出什么事。被老鼠咬过的指尖又隐隐作疼,疼得钻心。
我正要找云南白药,门忽然敲响了。
我捂着手指头过去开门,门外飘飘扬扬落着雪花,昏暗灯下,站着一个陌生而漂亮的女孩子。
很奇怪,车窗上的字已经没有了,一片水雾。
“小秦,你真的看到了?”他问。
今天好不央又冒出跳江的,还把路堵了。
前面车动了,卫蓉蓉正要和陈师傅说刚才黄雨衣的事,陈师傅正发动车子,随车流往外开。
陈师傅一边开一边说:“刚才跳江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见了,自杀者穿着一身深黄色的雨衣。现在的人真是想不明白,穿着雨衣跳江,图点啥呢?”
卫蓉蓉磕磕巴巴,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陈师傅那张脸顿时也不好看起来。
车上没人说话。
难熬的寂静中,陈师傅把车开出堵塞路段。他找了个路边把车停好,招呼我一起下车查看玻璃的字。
天色昏暗,很多车都打着车头灯,雪花在光线中飞舞。
我一眼看过去,并没有看到穿黄色雨衣的人。
回到车上,看到卫蓉蓉脸色苍白,紧紧盯着窗户上的字,嘴唇都在抖。
说完这句话,我们几个脸色都白了。
陈师傅看看后视镜,一边开车一边问咋了。
我们市这条高架桥是最近几年才修的,横跨大江两岸,两侧还修出供行人行走的路。奇怪的是,这里如此好的风景非但没成什么打卡圣地,反而成了自杀者的聚集地,每年都有几十起跳江的案例。
市井风言风语说,这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