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霜衣喂他们服下那两粒丹药时,二人皆看出了丹药上附着的、不加掩饰的降帝草汁液。他们可是过去享誉大陆的丹尊,就算修为尽失,也分辨的了一辈子与之为伍的魂药。
“你们会死于降帝草,是姜余的预言。我自然要按照预言,送你们一家人团聚。”
“这是解药,生死,你们自己选择。”
“师父师公自小看着我长大,岂会不知道霜衣的本事,初赛对我而言,太简单了。”
朝颜拧眉:“是我们对不住你,霜衣,你可怨师父?”
“降帝草?”朝颜看着地上散着黑雾的血怔愣出声。
北霜衣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将瓷瓶放在二人两米之外,俯视二人道:
“姜余死了,被我杀的,这是她该承受的后果。亲人背叛,失去一切的滋味,你们也终是亲自体验了一番。”
北霜衣自嘲一笑:“时至今日,你们还是认为一切都是因为心声?心声固然有错,但你们就无辜吗。”
二人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僵,齐齐喷出一口黑血,倒地不起。
“你来做什么?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参加大比?”
药窟囚禁空间,姜白有气无力出声,看向北霜衣的眸子复杂而颓败。
北霜衣挥手解开束缚,将二人从半空中放落在地上,这才走上前,语气透着些自傲却亲昵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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