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我起初不知道这些!”王员外崩溃地尖叫大喊:“你不要胡说八道污蔑我!我不知道!”
萧璟泫冷声哼笑:“你当真不知晓吗?还是装作不知晓?”
灯光渐灭的房内,隐隐约约出现一个影影绰绰的女子人形,缓缓清晰起来,到寻常肉眼能见的程度便停下了。
楚淮舟擦去嘴角半滴鲜血,面无表情却温声道:“抱歉,人魂飘荡太久,这般形象已经是极限了。”
女子微微欠身后,慢慢地飘在王员外身边。
“万儿,为娘告知过你的,咱们一家变成那样支离破碎,怪不得如夫人,为何就是不听话?”
楚淮舟低声命令道,冷感透明的琴弦从宽袖中探出一头,扭了扭身子以示反抗不满,又缩回他手腕子上。
因为楚淮舟此刻灵力消耗殆尽,无法直接驱使琴弦按照他心意所为,离徵也正好是知晓了这一点。
用审视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人,“你为何将他做成人彘?你为百姓父母官,私自用此等残忍之刑,是为不可取。”
“为什么?”王员外站在那人彘面前,恶狠狠地拽起男人污垢的头发来。
“开心吗?啊?开心吗?这么多年过去,终于有人为你说话了是吗?你很开心是不是?”
王员外抓着他的头发,将脑袋往木头桩子上撞。
“那又怎样?他们听了真相还会可怜你吗?你个败类!去死!去死!”
“离徵,去,捆住他。”
是王员外的亲生母亲和如夫人!观这般死象,是拳打脚踢加之鞭抽,而凌虐致死。
正对两张软榻床尾,是一桩牢狱用刑的十字木,上面五花大绑捆着个男人,不,已经不能说是人了。
而是惨不忍睹的人彘。
人彘狼狈地摇晃,摆动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只能发出猪鸣似的悲叫,哼哼奀奀,嗷嗷咧咧地怒叫。
听得叫人心里毛骨悚然。
才忍下去的反胃之感,此刻又翻涌上来,他皱着眉头去拉楚淮舟的衣袖,“小,小师叔,好恶心啊。”
楚淮舟神色如常,只是嘴唇略显苍白,冷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