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郭喜安和郭喜春正要扛了锄头下地,便见赵里正板着脸上门了。
郭喜安只得搁了锄头,上前招呼:“里正叔,您怎来了?”
当然也有觉得郭喜安做事太过分的,程家老大爷和老大娘到底是她的公爹和婆母,是她的长辈,就算是有天大的不对,也不能这么指着长辈的鼻子骂,将人气得晕死过去。
况且这程家二老也是为了自家孙子好,说到底这女人嫁了人,本就是和娘家那边脱了关系,她现在所有的财产那都是夫家的东西,以后都是要留给儿子的,她这会儿收留了那一家子大的小的,以后还能留个什么给孩子?可别因此还要短了自家孩子的吃喝才好。
这些个好的还是坏的言论,郭喜安不关心也没有放在心上,待老程家的灰溜溜离开后,她便关了院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视线。
“有什么不好的?”郭喜安满不在乎,“这一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今天要是退了一步,他们便能得寸进尺,来日就要骑到我们脑袋上来作威作福,对付这样的人,道理和退让都是行不通的,就是要以暴制暴,叫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惹,以后不敢再来随便欺辱。”
看着向佑向泽此刻雀跃的神情,再不是以前面对老程家众人时惧怕畏缩的样子,郭喜安更觉得这样没错。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老程家的无耻和算计。
郭喜安话里说的那些事情,可不是无的放矢,那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本就隐约对这些前事有所猜测的村民这下更是如同吃了大瓜一般,议论得热火朝天:
“我说呢,当初朝廷来征兵,各家各户去的都是长子,怎么就程家的选了还没成亲又没子嗣的老二,程家的老三都娶亲了,老二还打着光棍,还是确定了入伍之后,程家才匆匆忙忙地给他找了个媳妇,这程家父母未免也太偏心眼了。”
村民们见没有热闹可瞧了,也就散了各回各家了。
直到老程家的人离开,郭喜春这才带着大丫三姐妹战战兢兢的出来,不同于向佑向泽像是打了胜仗一样的高兴,她心里满怀担忧,“今天把事闹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