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面容扭曲,无奈地从怀中抽出匕首,在这两名少女惊恐的目光中,结束了她们的生命。
他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边饮酒边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老公羊愤怒地指责道:“你还有心思喝酒?知不知道刘禅已经逃走了?”
刘封闻言一怔,随即又自顾自地饮酒,叹道:“我不喝酒,又能如何?”
老公羊疾言厉色道:“你必须迅速攻陷长沙城,随后动员整个荆南的力量,搜寻刘禅的下落。唯有诛杀此子,你才能承袭更多的气运。”
刘封微微一愣,气运竟能继承?
他首次听闻这种玄妙至极的说法,不禁心生疑窦,“气运这种难以捉摸之物,真的能够承袭吗?”
老公羊以倨傲的口吻回应道:“那你以为呢?”
刘封耸了耸肩,坦言道:“倘若我懂得这些玄妙,便无需你来辅佐我了。”
老公羊微微一愣,自己需要辅佐他?
这简直是笑话!
在它的眼中,刘封只不过是一枚即将被遗弃的棋子而已。
尽管老公羊心中如此不屑,但它并未将真心话付诸于口,因为刘封目前仍有利用价值。
于是它继续以诱骗的口吻说道:“若不除去刘禅,你永远只能是个名义上的义子,谈何辅佐之实?”
刘封轻叹一声,将手中的酒杯丢弃在地,站起身来,决然道:“我明白了,明日午后,我将亲自率军奔袭长沙。”
老公羊这才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忽然,它灵机一动,向刘封透露了刘禅弃甲于江陵东城门外沟壑之中的消息。
刘封看着老公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看待白痴的怜悯。
没想到它竟然连如此浅显的谋略都不明白。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它一心一意地辅佐自己,就足够了。
至于刘禅,刘封早已下定决心,必除之而后快。
刘封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胸有成竹地推测道:“刘禅将兵甲遗弃在沟壑之中,是为了伪装成普通百姓。他如此做,要么想继续向南逃窜;要么打算混入城内,趁乱躲藏。”
老公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急切地问道:“此言当真?”
刘封自得地笑道:“自然当真。”
老公羊紧接着追问:“那我接下来该如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