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叫道:“有何遗言?速速道来!”
刘封回答道:“魏将军,荆州我志在必得......”
然而,魏延却打断了他的话:“这就是你的遗言?看我斩了你!”
刘封脸色骤变,他急忙掉转马头,疯狂地逃回自己的阵营。
魏延仅仅率领五百精兵,无法硬憾数千敌军,只得无奈地勒住战马,瞪视着前方,大声叫骂:“无耻叛贼!你只有这点胆量吗?若是无胆,何不速速束手就擒,我尚可饶你不死!”
刘封面对魏延的嘲讽,却不以为意,他狡辩道:“魏将军,天下大势,非人力可以扭转,荆州终将落入我手。”
魏延闻言,仰头大笑:“就凭你?也敢妄言天下大势?刘皇叔仁义,不比你强百倍?少主英勇,不比你强十倍?你这种人,真是无耻至极!”
刘封被魏延骂得脸色微变,但他并未因此动怒,反而带着微笑转身,让出身后的人影,轻松地说道:“魏将军,你看看这是谁。”
“零陵太守?刘度!”
魏延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他万万没想到,刘度竟会追随刘封一同叛变。
魏延心中泛起疑惑。
刘度是活够了吗?
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顾及一下儿子和后代吧?
突然,魏延的脸色大变,他的目光定格在武陵城的城墙上,那里站着的,正是刘度的儿子,刘贤!
他与巩志并肩而立,目光锐利如刀。
糟糕!巩志危在旦夕!
魏延刚刚转过身,便目睹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刘贤无声无息地来到巩志的背后,出其不意地一刀刺入巩志的胸膛。
巩志痛苦地大口吐血,他艰难地转过头,眼中满是对刘贤的愤怒与绝望,却已无力回天。
他只来得及狠狠瞪了刘贤一眼,便失去了生命。
城墙上的守军们惊愕不已,正当巩志的亲兵拔刀欲杀刘贤时,数倍于他们的敌军突然出现,将这些亲兵团团围住,无情地屠戮殆尽。
剩余的守军失去了领袖,斗志瞬间消散。
毕竟,与其英勇战死,不如暂且忍辱偷生。
谁当太守不是当呢?
武陵城如此轻易就易主了,远出乎魏延的预料。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在马背上,沉默不语。
此刻,刘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