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的生活圈,忽然放松了。
莫尔斯不确定自己还能控制多久肩膀颤抖的趋势。
“你问我在害怕什么,是想操纵我的恐惧吗?那我将要通知你,我所知晓的是你看不见的更高远之物。”
莫尔斯看见了一颗高傲而冷酷的脑袋在不断抬起,兴许在佩图拉博的双眼中,云层深处的群星涡旋正在交汇又聚拢。
佩图拉博将他的小动作理解为戳中了痛处。他斗志更盛,这表情让他的神态终于同他身体的幼稚统一了。
“你这样羞辱我,难道不是想通过打压我的自信,来成功地利用我吗?这是你这种无知之徒能对我做到的一切。”
佩图拉博不喜欢他的语气。
男孩认为他正在经历一场莫大的耻辱。假如他手中的尖锥能够刺破莫尔斯的喉咙,那么莫尔斯应当已被其迅捷地扯断喉管,就像野犬撕碎猎物,折断颈骨,剖出内脏。
莫尔斯绝不怀疑这点,他只觉得也许佩图拉博会做得更文明些。一个自豪于其知识水平的人,行动往往受到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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