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一旦开始发泄,就失去了控制,这般爆着粗口骂了一痛,武羽犹觉不解气,索性转过头去一把扯掉了刚刚盖上的衣衫,盯着司徒年华的身子,把双眼夸张地睁大到了离谱的程度:“你他么就是有病!与其被冤枉老子碰了你,还不如直接坐实了这骂名!胸骨断了不影响老子干点其他的吧?”
“奶奶个腿的,谁让老子心软呢!”
武羽骂骂咧咧中,也不管司徒年华乐意与否,伸手过去将她断骨正位,又摸出了一颗丹药,一把捏住那满是泪珠儿的脸蛋,粗暴地塞进了口中。
“不管怎么说,之前你不顾司徒家规矩,传了五灵玄经给我,现在我救你一命,算是两清了!”
司徒年华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没有,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此刻却只剩下了无助而又可怜的啜泣,只怔怔地来了一句:“我胸骨断了!”
“嗯,我听到了!”
武羽点点头,压根不敢再去看她究竟伤势如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还有,我这个人有洁癖,除了自家娘子外,其他女人我压根不会碰,这一点很重要,你明白吧?”
司徒年华似乎是被武羽这怒气冲冲的架势给吓到了,再加上看到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毫无遮蔽的身躯,登时又急又羞又恼,猛吸一口气挣扎着要躲开,刚一提气,胸口断骨处立时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传来,让她忍不住“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终究满是不甘地重新跌落在地,无助地闭上了双眼。
武羽不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一通发泄过后,见向来争强好胜的司徒年华此刻的惨状,心头的怒火也即烟消云散,想了想,还是将衣衫穿到了自己身上。
武羽忍不住一个激灵,他很确定,如果不是这疯婆娘自己把自己胸骨干断了现在没法动弹,只怕早已经跳起来对他痛下杀手了。
他也并不像那些动辄景虫上头的登徒子,眼见面前有女子一丝不挂就忍不住想做点什么。在他的思维里,趋利避害永远都是主旋律。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
武羽沉吟片刻,决定有些事情还是得解释清楚,免得产生误会:“首先你要明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破地方,我事先半点都不知情!”
这倒是让武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