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妆推了推他,对方臂弯有力不肯放,她也就随他去了。
“明妆。”
“?”
“我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地过新年了。”
苏明妆挑眉,揶揄道,“原来你喜欢奢侈过新年?那明年的新年,我来操办,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心疼!”
说起花银子,她可没怂过。
狠狠放他的“血”,看他还敢不敢贫嘴。
裴今宴却没继续和她斗嘴,依旧回忆刚刚欢乐的氛围,“我很久没见母亲这么开心了,她性格虽静,却喜欢热闹,所以与婶母感情甚好。”
“是啊。”苏明妆叹了口气。
裴今宴低头看她,轻啄她额头,“我们生个孩子出来,明年就更热闹了。”
苏明妆嗤笑,“想要孩子就直说,铺垫这么多做什么?而且我未喝避子汤,怀不上怪我咯?”
裴今宴低头,狠狠亲上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怪为夫!为夫这就卖力气!”
秦羽落又写了一封信,让亲信找机会交给裴今酌,在初十那日,多增加一个计划。
……
“王爷别担心,我有把柄在您手上,自会听命于您。但有谣言之故,短时间怕是单独约不出苏明妆,便是下药,也没那机会。”
武王这才放松了手,又拍了拍,“不着急!你大哥大婚在即,现在也不方便再有什么闹剧。行了,本王就是来看看你,孩子你记住,只要你有孝心,为父以后不会亏待你。”
秦羽落暗暗拢了拢手指,面对这般令人作呕之人,他连演戏都不想演,只敷衍地点了点头。
透过车窗,武王眼神讥讽地看向豪华府邸,冷笑道,“不愧是那狐媚子的儿子,勾引人果然有一套,情况如此不堪,还能贴上去。”
另一边。
武王走之后,秦羽落将亲信召了进来,问了情况——果不其然,武王的人将其他人支开,从侧门到书房,制造出一条无人通道,借机进来。
武王惊喜——他原以为闹得满城风雨后,那计划再无可能,却没想到峰回路转!
如果武王府与铁卫关合作,皇帝与苏学士决裂,岂不是双喜临门。
他起身走过去,重重地拍了拍锦王的肩,“做得好!虎父无犬子,你不愧是本王的儿子!孩子你放心,待为父大功告成,定会让你高官厚禄,施展抱负!”
武王并未介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