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公主挤了挤眼睛,撒娇道,“方便让我旁听吗?”
苏明妆笑容宠溺,但拒绝得十分干脆,“不让。”
“……”玉萱公主瘪了瘪嘴,“好吧,你去厢房便好,那个瑞阳宫的死太监被我支出去了。”
“多谢公主。”苏明妆取了披风,快步离开。
待人一走,玉萱公主便凑到两位师父身旁,“大师父,二师父,你们知道明妆要和景深说什么吗?”
严氏与霍薇纷纷表示不知。
玉萱公主瘪了瘪嘴,“那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严氏也没隐瞒,“在复盘这个计划,看哪里还有疏漏,以及揣摩皇上会作何反应。”
说完,声音一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揣摩圣意虽不算罪行,但多少也有不敬之意。
她们揣摩便揣摩,怎可在公主殿下面前说?
玉萱公主听后,跑到明妆之前的位置坐下,兴冲冲道,“你们有什么计划,来和我说说,我了解父皇,我来给你们说父皇的反应。”
“……”严氏和霍薇——好么,这回都不用揣摩圣意了,皇上身旁出了个小细作。
萧景深心中许多爱意几乎要爆发出来,还是被他生生忍了回去。
“再回答下一个问题:你有什么优点,值得我信任和牺牲,”说着,玉萱公主摊手,“其实我也没牺牲什么,身为公主,我早对婚姻不抱希望,别说嫁给年轻俊朗的公孙潜,便是嫁给哪个中年权臣做续弦,我都没资格介意。”
玉萱公主不解,“此话怎讲?”
萧景深内心矛盾挣扎,还是克服了自己的贪念,道,“我只是轻飘飘说了几句话,你就这般轻信我?如果我回了东越国,改变主意,负了你,你怎么办?”
玉萱公主噗嗤一笑,“没怎么办,等上几年,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就嫁人呗。若是因为名声臭了,嫁不出去,便干脆破罐子破摔,出宫立府,养一些面首玩。只要公主不介意名声,生活会很滋润的。”
“等等!”他再次拦下了她,面色再难平静,带着难以置信,“你这样……图什么?我值得你信任吗?我有什么优点,值得你牺牲?”
玉萱公主明白他在想什么,她认真回答,“首先回答你,我图什么:图一个喜欢吧。这世上,我只有与两个人在一起时最踏实安心,一个是明妆,一个是你。我不知这算不算喜欢……就算不是喜欢,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