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借你十两银子花差花差。”
“够了!”贺秀秀用力甩脱他的手:“我看你冥顽不灵,再难回头,此事我定然如数告诉爹爹,看他不重重罚你!”
贺嘉年定定地看着贺秀秀,心中无名邪火腾地点燃:“你别自以为是了,一天天就知道拿爹爹唬我,我还不稀罕你那两个臭钱呢!”说罢转身便走。
贺秀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放肆!”
贺嘉年一个激灵,贺秀秀道:“你沉溺赌坊,耽误学业,我屡次三番规劝于你,你却视如耳旁风,更将爹爹的教导抛于脑后,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真真气死我了!”
贺嘉年战战兢兢地看着出离愤怒的家姐,在他印象中贺秀秀是个温婉的性子,说话轻声细语,从不曾与人红过脸,此时怒目圆睁,脸色绯红,显然被气得不轻,他伸手拉住秀秀的手腕,讨好地道:“姐,我不过是去随便耍耍,哪敢耽误了学业,你放心吧...”
贺嘉年很快反应过来,假作惊讶道:“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贺秀秀恼恨地看着弟弟:“你懂,我也懂,孰是孰非我心里自有决断。嘉年,你自小聪慧伶俐,知书达理,可自从长大后接触的人多了,了解的事多了,反倒不如小时亲近友善,何姐这两日被人指指点点,头也抬不起来,全是拜你设计,你还不知错吗?”
“姐,是不是这老虔婆在你耳边嚼舌根子了?”贺嘉年鼻息咻咻,恨恨地瞧了何姐一眼,强自忍下怒气:“你莫信她胡言乱语,我找你有正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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