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见他神色有异,在他粗如水桶的臂膀上拍了一记:“你新来不久,已经有个捕快的样子了,不错。”
大脑袋一怔,谷雨前番说这话明显出于揶揄,但周围的表扬却是发自真心,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脸色古怪地含糊应了。
谷雨抬起头:“大脑袋,接下来你该教我如何做贼了。”
谷雨招了招手:“你来看。”
大脑袋嘟囔道:“故弄玄虚,”观察着谷雨手中的珠子:“晶莹清亮,水头好,你想告诉我这是好货?”
吴海潮咂咂嘴:“奇怪,莫非这人早先随人群一并溜走了?”
谷雨想了想:“除非那酒楼中有暗道,否则便是混在了人群之中,他长得身材矮小,夹在魁梧的江湖汉子之间,不易引人察觉,你离得这么远,未必关注到他。”
“这倒是极有可能的。”吴海潮认可了这种说法:“你说他会不会是给这老楚通风报信的?”
彭宇惊喜地道:“甚好甚好。”他被谷雨一番描述,说得心痒难耐,若有机会凑个热闹,他自然是不肯放过的。
“不成。”说话的是谷雨。
大脑袋一梗脖子:“为什么?”
段西峰嘻嘻一笑,把眼看向吴海潮:“有动静吗?”
吴海潮的目光在酒楼前的长街上游走,摇了摇头:“只见进,不见出,而且进入酒楼的看起来不过寻常食客的模样,那老楚和童子却并没有现身。”
周围沉声道:“不如将酒楼抄了,拿回来严加审问,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谷雨沉吟着没有说话,大脑袋手中托着珠子,眼珠转了转,忽道:“既然这珠子是身份的凭证,那咱们便买上几十个,分给三班弟兄,是不是便可混进去了?”
周围一扬眉:“这倒是个法子。”
谷雨回忆着那孩子的相貌,再次确认道:“你看仔细了?”
李清道:“大堂和二楼没发现,后来我又借故上茅厕,将后院也查了个遍,始终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他所问的周围一个也答不上来,段西峰叹了口气,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小谷若是失手,我便是备案,总归多一成保险不是?老四,做事要考虑周全,不然怎么放心交给你来做。”
周围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他知道这厮绝不是这么想的,但话说的就是让你挑不出理来,运了半天气才道:“二哥教训的是。”
李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