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脚步声又起,刘永吉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董捕头,情况不变,兵马司的弟兄们恐怕得收回去了!”
一名长得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推门进来,恭谨地向李征行礼:“大人。”
李征道:“你不是会两手工笔嘛,这次也不麻烦画匠,全由你来代劳了。”见柴平愣头愣脑地仍然站在门边,不满道:“取笔墨来。”
柴平赶紧从书案上取过纸笔站在李征一旁,李征将他拖到桌前,对钱婶和蔼可亲地道:“老人家,如果真如你所言,李福父女二人生命堪忧,你不是说将那三名劫匪的样子记住了吗,就将这三人形容衣着讲给我听,本官绘影图形全城索人,一定救那李福父女的性命!”
眼见吴海潮悄悄向后躲,他一把揪住吴海潮的衣领子,在他的屁股上虚踢了一脚:“你小子还跟了人家半天,难道也没发现蛛丝马迹吗?”
吴海潮疼得龇牙咧嘴,但自知理亏,哂笑道:“还是这人的道行深。”
方伟一直观察着董心五的表情:“师傅,您是不是早知道了?”
这次谷雨倒反应得快,答应一声:“知道了!”飞奔而去。董心五满意地点点头,那时程介要他在新人之中再收个徒弟,在此之前他已将自己的远方表亲拉到快班做了一名快手,更是安排在董心五手底下听用,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董心五十几岁入行至今,大大小小案件经历了不计其数,若能被其收入入室弟子,言传身教自然受用无穷,即便回到乡籍靠这身本事也能轻松混得个官身。但董心五只是一名无品级的吏员,升无可升,更何况过两年便要退休享享清福了,何必再劳心劳肺地带徒弟呢。
因此对于程介的用意假作不知,在新人中挑选了一名老实本分,性格有些木讷的谷雨。只要对方不惹是生非,师徒相安无事地过完两年,他就可以顺利完成司职交接,全身而退。
董心五仍在院中等待着,似乎在等什么人,过不多久脚步声从远处响起,方伟领着吴海潮等人急匆匆走进来,见到石阶之上的董心五不觉一愣,连忙见礼道:“师傅,李福家中发现了顾力夫的尸体,原本他便是我们所要找的王府奸细。”原本他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