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秋已歪倒在堂前的椅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李福蹲在他的面前,寒光一闪,唐海秋的刀刃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干什么?!”
李福面无表情地道:“你的伤口难道不需要处理吗?”
唐海秋戒备地看着他,似乎在思索,片刻后他收回了刀,然后将衣裳脱下扔在地上。内衣早已被鲜血染红,他也一并除下,经过一夜的折腾,伤口已与内衣粘在一起。他紧咬牙关疼得直打哆嗦,血液再次喷涌而出,那边厢李福已取了金疮药与药棉,快速地堵住伤口止住流血。
他的动作很生疏,唐海秋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渗出,让他更加慌乱。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将伤口包扎好,两人不由地同时舒了口气,李福将血衣从地上捡起,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院外响起一阵响亮的敲门声!
人群望着军卒的背影窃窃私语:“出了什么事?”
“怕是京城中又出了大案。”有人猜测道。
关老头扭头看向谷雨:“那小子就是来监视我的,你为何阻拦我?”这老头儿原是都察院的一名监察御史,十年前被罢了官,自此之后似乎患了失心疯,也不知是不是当官时得罪的人多了,总是感觉身边有人不怀好意。
谷雨苦笑道:“你家徒四壁,一介平民,有何可监视的?得亏人家不与你计较,若是人家还击凭你这副身板岂能抵挡地住?”
关老头笃定道:“那小子隐藏地深,你这种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哪能看得出来。”
一队军卒手持文榜穿街而来,警惕的目光依次扫过人群,军头一指人群中高大的男子:“你,过来!”
男子吓得傻了,战战兢兢地走出:“差爷,是叫我吗?”
军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身旁军卒将文榜展开,与画像中的面影认真比对,那男子不敢抵抗,眼巴巴地看着两人查验,军卒摇了摇头,军头松开衣领:“滚吧。”率领着人马扬长而去。
那女子将他挑子捡起递到他手中:“对不住对不住,这老头儿脑筋坏掉了,您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年轻人将挑子肩起:“莫名其妙。”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