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海秋的眼中,世界上只有两种女子——顺从的与不顺从的。不论是女子倾心于他的容貌半推半就从了他,还是在其用强下屈服,便都算顺从的。若是对方一意孤行,对于此类不解风情也不解衣带的女子,他自然有另一套处置。眼前的女子是他暗中垂涎已久的,今日终于按捺不住夤夜拜访,乃是想与其巫山云雨成就好事。
而女子在见到唐海秋俊美的容颜后似乎抵抗也弱了下来,唐海秋心中自信膨胀,暗道果然不论是富小姐还是贵太太,都要拜倒在老子的美貌前。那女子果然道:“公子仪表堂堂气质不凡,妾身一眼倾心。但你夤夜前来,却教妾身好生惊惧,公子慢些个,莫伤了人家。”
望着女子娇羞的模样,唐海秋只感到一团热火直冲胸腹,忍不住伸手抓向女子手腕,女子连忙躲过:“今晚天气炎热,下人酿得梅子酒解暑,剩下的让我留在了房中。你且陪我饮饮酒说说话,我便不怕了。”
黑暗之中虽看不清晰,但女子脸上的娇羞,薄莎睡衣之下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直教他神魂颠倒,眼见女子下得床来,便向一旁的壁橱走去,唐海秋贪婪的目光追随着女子的背影,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女子身后,见她从壁橱中取出瓶状物事,忽然心中涌出一个念头:若是晚上饮了酒,怎得却不见酒味?
不等他想下去,那女子忽地转身将手里的东西猛力掷向唐海秋!唐海秋距离女子甚近,连忙双手护头,同时一脚踹向女子!
谷雨早在院中支了一张方桌,方伟先在水盆中将双手洗净又洗了把脸,搬过一把矮凳在方桌前坐了,那边厢谷雨已经将茶水沏好递给方伟,方伟接过杯子却不着急喝,四下环顾打量着院落。谷雨的家独门独院,一间瓦房站南朝北,西边是灶房,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我爹两年前先走的,不久前母亲也随父西游,她临走前走了些关系这才将我安排进顺天府做了一名捕快,要不是她我可能都不知道要靠什么养活自己。”谷雨指着院落:“这房子是二老拼了一辈子挣下的,也是我唯一的念想。”
方伟点点头:“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置上房产,你爹娘可不是一般人。”
唐海秋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直起身子:“只要你知情识趣,小可只会让你感觉到快活,又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