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有点飘,就像一场梦。
我记不清是怎么回酒店的,那瓶香槟我喝了一大半,霍启庭喝得要少很多,因为一直都是他在说。
从他记事开始,他说十岁之前他家很穷,他妈妈更是为了他到处打工挣钱。
十岁那年,他才见到他的父亲,那时候他以为他父亲不喜欢他,才会在一年里很少时间来他们的小家。
十四岁,他才知道他是豪门霍家的私生子,更是差点被车撞死。
后来,他父亲带着他母子去了国外,在那边父亲将他交给一个军阀老头,老头家里没有儿子,他管教他很严厉,鑫鑫的妈妈是老头最不受宠的女儿,当年老头还让他娶他的大女儿,他没有答应,仗着学了点武功开始混迹社会,打了很多次架,最严重的一次是肚子上挨了三刀,他捂着伤口去医院,醒来就在病床上,一边坐着鑫鑫的妈妈。
也是在那家医院里,他与鑫鑫的妈在一起了。
老头的大女儿知道他与鑫鑫妈妈在一起,趁他不在家时打伤了鑫鑫妈,导致鑫鑫妈难产……
有了鑫鑫,他已经在国外得到了一个码头……
睁开双眼第二天已经来临,鄂城的气温很高,我在过道上就感觉到太阳的毒辣。
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霍启庭说他在一楼等我。
我看着这条信息还有些云里雾里,还觉得昨天晚上就像一个梦,却在一楼看见穿着黑色西服配着白色衬衣的霍启庭时才觉得真实。
昨晚我真答应与霍启庭结婚。
今天他的手中就握着一束娇艳的玫瑰,我上前他就递给我,“现在我们过去吗?”
我点点头,他握着我的手走出酒店。
上午十一点,我与霍启庭从鄂城民政局出来,他的手中多了两个红色娇艳的本本。
手背上一暖,温热的大掌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量握住我的手,并将我拉起,霍启庭的声音就落在我的耳里,“一生就一次,不能从简了。”
大约是他说的一生就一次,我没有在反抗。
“不会,我也有一个儿子。”
昨晚我已经向邵景东胯下海口,我是他的小婶婶,那现在我就将关系坐实了。
现在的我虽然只有二十六岁,但我的心已经很老了,满目疮痍。
他从钱夹里拿出两张一百放在桌上,站起,身材项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