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迈巴赫就是限量版,坐在副驾驶上也很舒适,驾驶操控也很舒畅。
“陆漫,走了。”
编编喊我,我才回过神,低眉轻笑了一声,想必他已经和青梅竹马结婚了吧,而我现在有了两个孩子也不准备结婚,余生与我的两个儿子生活挺好的。
“走,”我的编编是一个稍微有点胖的南方妹纸,说话很好听,有种吴侬软语,她带我倒是让我也学了她的几分娇柔。
编编的朋友有男有女,我们一行人站在路边等车。
那辆迈巴赫依旧没有走。
编编先给我打了车,送我到车里,我先走了。
路上我买了些宵夜。
当我到酒店,下车后意外又看见了迈巴赫,我想鄂城的迈巴赫真多。
我进了酒店,敲了保姆的门将夜宵递给她们,我看了孩子拿着房卡准备进门时意外在过道上闻到一股烟味。
我订的是五星级酒店,过道上是禁止吸烟的,不由得皱起眉头看去。
夜色暗沉,我只随着那一闪一闪的烟蒂模糊看见一张薄唇,以及分明的轮廓。
一年多了,我以为已经忘记了,没想到脑袋里就像出现一道白光,过后那些封存的记忆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是他?
我摇了摇头,无声笑了笑,怎会是他呢?
应该是我喝多了,出现幻觉。
老大们盛情难却,我喝了不少酒。
还是赶紧回酒店,睡一觉。
刷开门,我走进,插上房卡,房间里一片明亮,我走回关门,却被一股外力挡住。
我看见一只有力的大掌,顺着往上我看见那张成熟的脸庞。
他瘦了,但那双眼眸中的锐利浓郁了,浑身更是充斥着冷意,那张微凉的薄唇一动,不咸不淡地道,“好久不见啊,陆漫。”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点不想听他这话。
这时,我想得更多的是隔壁我的两个孩子,他没有看见吧?
酒精正浓,血液受了刺激,我明明应该红着脸,可此时却是一片苍白。
我很害怕,下意识就要强行关上门,可男女的力气悬殊太大,我哪里是邵景东的对手,他抬脚就走了进来。
黑眸扫向房间,又迈开长腿在套间里走了一圈,这才回到客厅的软包沙发上大赤赤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