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笑着和我说的,可我听着却有些心酸。
我问他可以找一份工作,他说老板都不要他这样的同性男人。
我问他要不要回海城?
他犹豫了一会却是摇了摇头。
我始终觉得亏欠他,最后我拨通了梁宇的电话问他可不可以帮我收留一个人,我将刘宇带进了梁宇的赌场。
刘宇选了打扫卫生,他习惯带上口罩,曾经的有钱哥儿被生活磨砺早已没有当年的娇贵,我叹息一声。
转眼过去半个月,姐妹们都已经适应了赌场的工作。
我看刘宇也习惯了早上六点下午五点的清洁工作。
这些日子,我见过客人一夜暴富,一夜倾家荡产,落差感太大,我终是习惯不了想回海城了。私下里询问有二十三个姐妹不想回海城了,我遵循她们的意见。
中秋前,我给梁宇打电话说我们要走。
梁宇二话没说,他让黑子给我打了工资,五十万,其中有二十三个姐妹的一部分提成,我没有给她们,之前我给她们报舞蹈培训是我出的钱,开公司也是我一人出资。
当然她们选择留在梁宇的赌场,那她们就不再是我公司的员工了。
剩下的七人每人也拿到五万。
回到海城那天正在下大雨,就一小段路我淋了雨,回到公寓我还特意洗了个热水澡,可还是没抵过感冒,当晚我就发烧了。
早上醒来,我将那瓶酸甜饮料喝了才下楼去餐厅。
三天后,赌场才少了一些客人,我也得空了些。
“大家都贴心一点,”王雯走时,我隐约听到她提了几个人,像似……什么影院的……
我有些累没有在意,回到住处,洗了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半夜,我想上厕所,后面睡不着,肚子也有些饿。
一个女人进男人的房间,后面的事不用想。
我倒是没想到王雯会与黑子在一起。
到大堂,我买了一盒泡面,又拿了两瓶酸甜饮料,回到房间,我先喝了一瓶,又吃了一个泡面这才睡着。
我看见好些其他省口音的人物也来了,一个个看似穿着朴素,可仔细一看他们衣着没有标识却更能显示出对方的身价不菲。
一进门,便有侍者送来筹码,一颗十万。
场里人满为患,梁宇还安排了酒水,当然赌博的筹码越大酒水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