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快到吉时,梁宇来了。
他的手腕上依旧带着那条蛇骨手串,气质也变了,变得有些嚣张。我不由得想到他手中的业务,梁家的产业涉及赌场,如今的梁家怕是他在全权管理了。
不久前,我听闻大梁总摔了一跤瘫了。
“陆漫,好久不见,”他双手合并与我见礼。
我公司开业并没有给他打电话,现在他来我的新公司,说不定就是以后的合作伙伴,我微笑着与他打招呼。
“梁总,稀客,稀客。”
开门做生意,来就是客,我邀请了梁宇剪裁,他站在中间,红色的绸带剪短,礼炮响起,新公司就开业了。
中午我请梁宇在就近的饭店里吃午饭,不是星级酒店,但味道还不错。
梁宇倒是没有介意,还与我们喝了酒,我笑着对他说,“以后还请梁总多多照顾。”
他喝了一口白酒,“好说,”他看了姐妹们一圈,“我在澳门的赌场就要开业了,不知陆总能不能让出一些美女给我撑场子?”
“当然价格好说。”
“如果陆总能出面,我给双倍。”
没想到梁宇会说,我敬了梁宇一杯酒,“晚点回梁总行吗,这会吃饭呢。”
梁宇不像之前那么暴躁了,大约是现在他已经将梁家收入囊中,心广心情也好多了,他笑了笑,“行。”
一场饭局下来,姐妹们倒是将梁宇哄得开心。
后面是黑子来接梁宇的,他看见我一句话没有说,我也不在意。
第二天,姐妹们都来公司,我问大家有谁想去澳门发展。
姐妹们有的是想去,但又有点担忧不知道梁宇开办的赌场规矩如何。
我思考了一会,给梁宇打电话,说我们一群人都想去澳门见识见识,到时候看梁总看上哪些姐妹。
不是我吹,经过两个月的舞蹈培训,姐妹们的状态越发好了。
红姐手中的姐妹,因为我联系她们晚了些,有些已经干别的行业了。剩下就三十人,加上我三十一人。
没想到梁宇会给我们订了机票,来得突然当天就飞澳门。
秋天的海城还有些炎热,澳门已是凉凉爽爽了。
梁家在澳门有酒店,我们就住在梁家的酒店里。
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梁宇的新赌场开业,一大早黑子就派了车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