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一直等邵景东回来,都十二点了他才到蠡湖山庄。
他进书房,我就穿着黑色的超低领的短睡裙跟着进了书房,“景东,”我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故意妖娆地磨着他,“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很久了。”
不满地揪着他的领带。
半推半就地解开他的衬衣,手指摸着他的肌理,“习惯晚上抱着你才能睡。”
小半月过去,今晚还是他第一次握住我的手制止了我的下一步,“我还有工作。”
我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不满地小声抗议,“什么工作比我还重要了?”
嘟起红唇,却又在下一秒欣喜地向他展示,“你看我这条睡裙如何?”
灯光从半透明的布料透出,更是将我极致的身材一览无余。
我看见他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解开纽扣,“你先睡,我一会就来。”
我像似看见了一点曙光,自然不答应,磨着他,“我要你陪我一起睡嘛。”
邵景东打开电脑,语气重了些,“我真的还有工作。”
我不满,轻哼一声,故意捻酸地道,“骗人,我才不信,除非你再给我一张卡,上次你给我的卡都刷爆了。”
这次,邵景东的剑眉皱紧了些。
走廊上有刚下班的员工,我拉开邵景东的办公室门大声喊道,“吃午饭了,景东。”
我和他冷战了一周,他见我提着食盒到公司,有些意外,却在看向我的穿着时蹙了一下眉头。
想来是要他厌倦了我才能离开。
可怎样才能厌倦我呢?
我知道邵景东正在筹办海城修建新花园别墅的事,也知道他将公司开办在二环里新区。
前台多看了我几眼,我取下墨镜,有些不悦道,“告诉他,我是陆漫。”
前台见我语气傲慢,话里又理所当然,她就播出总裁办的电话,自然得到邵景东的允许。
我瞪了一眼前台,扭着细腰提着食盒到五楼。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邵景东上前拿起看了一眼,视线转向我,他嘴角的嘲讽如此明显,铃声还在继续,我的心不由得沉入谷底。
他接起,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姐夫,今天你能帮我联系一下驾校吗,我想拿证。哎,都怪那谁,要不是他我的车也不会摔坏了,厂家那边说要修就要换发动机……”
我不想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