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抹过我的嘴唇,陌生的触感令我皱起眉头,一阵抗拒。
“梁少,我没有背叛邵景东。而且,我和邵景东很好,我早就是他的人了,谁说他不行,他可厉害了,一夜两次到天明。”
我不知道梁宇在哪里听到的,但这个时候,我肯定力挺邵景东。
“哦?”
他打量我片刻,目光在身前停留了几秒。
昨天在医院,身上的衣服有些皱,贴身了些。
“真的,”我回道。
梁宇扯动了嘴角,“哦,我倒是忘了,邵景东找回了你的弟弟。我也帮了你,怕你太思念他,时不时给你照片,难道你就不感谢我?”
他的目光深了几许。
“梁少,以你现在的身份,何必找我这样的女人?”
“可我就吃你这款,明面上纯,内里骚,玩起来才带劲。”
“可我已经是邵景东的女人了,很感谢梁少的抬爱。”我将夜阑坊里的一套用在梁宇的身上。
梁宇看了我一眼,一脚踩在油门上,一个调头,保时捷急速穿过马路去不远处的一家私立医院。
我心跳有些快,更多的是心虚,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可梁宇将车停下,他就拖着我走进私立医院,他对着正在上班的年轻护士道,“检查她还是不是少女?”
我爸去洗手间回来看见了,回来他告诉我,他说有个孩子没有等到新骨髓移植去了。
我听着也十分沉重。
我和我爸就在无菌室外看着小新,他还在沉睡,病痛折磨下他的脸更小了。
邵景东将小新送来儿童医院做了骨龄测试,小新今年两岁了,可长期缺少营养,身高不到八十厘米,衣服掀开能清晰看见肋骨。
护工让我们回去休息,无菌室没人能进,小新也不会苏醒。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在医院里炸开。
紧接着我就听到女人的痛哭声。
夜晚的医院很安静,女人崩溃的声音再次传来,“医生,求求你再看看他,他才六岁,求求你……”
我没有告诉我爸弟弟回来了,现在的弟弟满身都是伤,我怕他们受刺激,打算等他从H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