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项目停了,邵景东打电话给小陈处理公司的后续事项。
直到公司挂了锁,上面贴着转让的大字,小陈准备回鄂城。
我来公司上了两个月,他走之前发了一万的工资,我不收,他说是邵总吩咐。
我拿着这一万,十分烫手。
期间,邵景东没有来海城。
我去夜阑坊找红姐了解一下邵景东的事,她不在海城去了国外度假。
我心中有很多话想给邵景东说,犹犹豫豫好些日子终于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那边却不在服务区。
蠡湖山庄里依旧很平静,林嫂每天煮饭、打扫卫生,我问她邵景东的事她也不知道,我再次去了夜阑坊,这里消息最快。
今晚,我又点了一杯香槟,喝了一口,边上来了两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一人点了一杯威士忌。
“听说没有梁家接盘的新地出事了。”
“动土第一天,就挖出了几口棺材,传说是七星……”
“梁家请了道士。”
“我看那片地就挺悬,之前拥有这片地的是刘家,你看刘家人丁凋零,后代就一个男丁,结果却是……”
“这事在海城传得沸沸扬扬,梁家想修楼盘,恐怕无人问津。”
“这事咱们少说,来,喝酒。”
第三天,我听到更悬的事,梁家请来的道士在那片地上做了一场法,晚上回酒店一睡就没有醒来。
也不知道士是怎么死的,被发现已经僵硬了,身体没有伤,也没有查到他有任何疾病。
又过了一周,大梁总亲生儿子开车在经过靠海大道突然失控,连人带车掉进海里。
警察打捞了好几天也没有捞到大梁总儿子的尸体。
此时,梁宇也出事了,他去新工地考察,摔了一跤,跌断了腿。
不到一天,大梁总的外室出事,刚满三个月的孩子意外流产。
人们都说是那片地有问题,影响了梁家,可我却有另一种直觉……
回到蠡湖山庄,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却是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邵景东没有到公司。
我心里有愧,不知道邵景东是去救我弟弟了。
但想到我改过的数据,我又坦然些许。
“怎么不告诉我?”
我有点怕这样的邵景东,上前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