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知道我与邵景东的关系,他没有瞒我,还说了好几件事。
公司已经上市,昨天股票也受到波及降了几个点。
小陈劝我最近多安抚邵景东,他压力很大。
此时,我不知道邵景东在邵家是下了军令状的。
邵景东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可也受了很多罪,当然我并不知晓,只是看着他的人前显贵。
从小陈的办公室出来,我倒是原谅他前晚在我身上的发泄,这些年我也看到不少大人物明面上温润儒雅,私下里更是各种折腾发泄着内心深处的焦躁与压抑。
几年前,夜阑坊的姐妹接待过某国来的政要,要求必须是少女保证身体健康,钱是给得高,只是一晚上下来就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我觉着要不是对方怕留下污点估计一口气也不想给她留。
邵景东一日不缓解压力,我的日子也难过。
这次,我不管他答应与否,都要试一试。
出了公司,我找了一辆车,坐进。
不到十分钟,我的头开始发沉,昏昏欲睡。
杨芹顿时就掀起文件向我丢来,“他都死了。”
我偏过头,文件从耳边飞过,砸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她比我矮五厘米,穿着恨天高看我还要仰着头,“要不是你我们今天就能下来三亿的贷款。”
虽然我没有参与公司的贷款业务,可我也了解动向,杨芹一直没有搞定刘行长,就之前下来了一笔五千万。
“三亿,你可真敢说,”我嘲弄地抚了一下长发。
“要不是你与小苏勾结,她会结束公司的贷款。”
“那个小苏胆子特大,收了两件国宝级的礼物,你们将东西藏在哪里了?你将它们拿出来,我交给刘行长,并带你去道歉,这事才有转机。”
我笑了,“你自己去问小苏啊?我可不知道。”
她打量我几眼,转身去厨房,接着我就闻到食物的清香,我饿了一天,很饿,也没有快速进食,半小时后,我才吃完。
反正白天也没去上班,晚饭后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手腕上还有淤青,昨晚邵景东对我做的历历在目,越想越生气。
我哪里知道小苏要给我打电话,我又哪里知道他藏了什么东西?
杨芹像似受了刺激,她将文件狠狠地磕在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