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漫,你来市医院……”
接着就断线了。
我到医院,看见我爸皱着眉头坐在走廊上。
“爸。”
他抬起头,我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发生什么事了?”
我爸抓了一下头发,满是疲惫地道,“小漫……”
顿时,我就紧张了,“爸,你快说。”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小新,他发烧已经快一周都没有退烧,医生说要去儿童医院找专家检查,我怕……”
当晚我就将小新转到儿童医院,夜里没有专家坐诊,先办理入院手续,根据转过来的病例,值班医生先开了一些药。
小新发烧很严重,在医院里就抽搐起来。
我喊了两次医生,期间值班医生还摇了专家。
小新时时醒时睡,他看见我眼眶都红了,弱弱地喊我,“姐姐。”
那一刻,我的心都揪紧了。
我爸很自责说是他没有照顾好小新,开始他就是咳嗽,在小诊所拿了几天的药,吃完药又开始发烧,在那边医院住院五天也没有退烧,他应该早点换医院的。
我安慰他几句,心里却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陆漫,你该死!”
他阴鹜的眸子里泛起丝丝血色。
我回到蠡湖山庄,迈巴赫已经停在院里了。
室内一片通明,邵景东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进门,他就盯着我,眸光有些冷。
“你去哪里了?”
他起身就钳住我的手腕,微微使力我就撞在沙发上,额头一疼,“你怎么了嘛?”
邵景东浑身都透着冷意,我猜不透,却不想因此受罪,“要判人罪,总要让我死得明白,”声音更柔了些,可并没有让他降火。
他居高临下,接骨分明的手掐住我的下颚,猛抬起,“你到底有多下贱。”
“那是谁?”
他很年轻,性格外向,还提起衬衣的一角,露出部分腹肌,宰腰。
但我的脑中却是出现着另一副,小麦色的肌肤,腰精瘦有力。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
“出去走了一圈。”
一路上小苏要我的电话,我没给他。
他下车依依不舍地喊我姐姐,一步三回头地走,我停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