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嘴角抽了抽,还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主子和护卫。
杜松忍了忍,挤出一丝笑容,“您稍候。”
随后去寻苏棠。
没一会儿,杜松就取来了半瓦罐的绿豆粥,几只熟鸡子,一碟肉松一碟小菜递给护卫。
护卫见了眼睛一亮,接过这些朝食后,见杜松转身要走,连忙拉住他。
“兄弟等等。”
杜松以为他还有什么要求,顿时皱眉警告,“兄弟,我们主子带的东西不多,已经赠你们一半了,莫要得寸进尺!”
“兄弟误会了,我们主子也不是知恩不图报之人,哪里真能白吃你们主子的东西,听说你们要去容州,这是进入容州的令牌,到了城门下,给守城兵看一眼即可进城,这是我们主子给的谢礼。”
说完,这名护卫就把令牌塞进杜松手中,带着朝食离开了。
杜松握着令牌,心中悚然一惊,他没想到对面队伍竟然知道他们此行要去容州。
他赶紧回去汇报给苏棠。
苏棠听了杜松的汇报,翻看着手中的令牌,拧眉沉思。
下一秒,她收好令牌,立刻吩咐,“即刻出发!”
容州之外的官宦们大部分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位荣郡王世子并非荣郡王的嫡子,而是他的庶子。
荣郡王幼时在宫中颇得太后宠爱,后来成年娶的是青梅竹马的赵家嫡长女为妻。
即便是富户之家也经不起这等折腾。
荣郡王这番吩咐一是为了查出陆照寒来容州的家眷,二是为敛财。
一个女人而已,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旁边常随长胜却苦着脸道:“要是世子找不到陆将军的家眷,回去又要被郡王骂了,到时侧妃怕是也要被罚。”
听到常随这么说,李锦廷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他声音寒了下来,“放心,我就算是被父王打死,也不会让父王动娘一根手指头!”
于是,渴极饿极的李锦廷喝到了还热乎的鸡汤和烤的鲜嫩的鹿肉。
他没想到在这等荒山野地居然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赠食物的定然也不是一般人。
他叫来去交涉的护卫询问:“对方是什么人?”
李锦廷对他爹这种做法心中极为鄙夷,可作为郡王府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