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钟笛最后只是对她说,爱不动了。
凌程开完会后赶来迎接香蕉,香蕉扑过去送上一个热情拥抱。
“挺结实的哈哥们儿。”香蕉又上手捏了捏凌程的手臂,“得,你这惨白卖了,我瞧你比二十岁的时候还性感。”
吴萱萱看得目瞪口呆,问钟笛:“这真是你亲闺蜜?”
钟笛在心里叹了口气。
随后等钟笛下班的这段时间里,香蕉跟凌程上演了多个重现昔日友情岁月的怀旧片段。
之后三人出发去度假山庄。
上了凌程的车后,钟笛又看见那张已过时效性的请柬。哪怕王梓伊如今已经跟他人结婚生子,可那段旧故事里,凌程是唯一的男主角。
家世、性情、学历哪儿哪儿都相配的一对青梅竹马,投契程度在竹马另有女朋友后达到顶峰,他们的故事不比灰姑娘的初恋难看,甚至更别具一格。
凌程近日来的刻意展示,钟笛会用更豁达的心境去消化。
她当是看戏,告诫自己要理智、冷静,出戏也不要对他恶语相向。
他的病不是为她而得,他这条命也不该受她牵绊。
她祝福他身体健康,并希望他的未来与她无关。
“什么玩意儿?”香蕉拿起这张请柬看了看,竟然没认出来这上面的人是谁,她关注到邀请日期,对凌程说:“你车上怎么什么垃圾都留,我给你扔了吧。”
她在吃零食,刚好手边有垃圾袋,然后她就把这张请柬塞进她磕的瓜子皮里。
鱼安排妥当后,钟笛趁下班时间去寻老丁出事后消失的那只猫。她带着小猫最喜欢的毛球玩具,沿B区周围的绿化带和花圃轻声呼喊它的名字。
找了许久无果,她这才想起来去消控室调监控。她刚要骑电动车赶过去,凌程和一名安保提着一个猫笼从小花园里走出来。
“回去之后记得探望一下525的业主,听说她情绪波动比较大。艺术家嘛,天生的敏感。这事跟她没关系,别影响了她继续搞艺术。”
“好。”
杨皓月觉得给钟笛增加些工作量,比安慰来得有用。
“您养过鱼吗?”钟笛问。
“可以学。”
“好。”钟笛觉得成全余湘的心意,能为她心底的歉意提供一个出口。
杨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