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喆说:值了。
钟笛的口语非常好。入职时大家并不知情,他们的工作性质基本上用不到英语。三年前社区住进来一位南陵大学退了休的外教,外教突发旧疾,管家联络他的亲人,钟笛的口语能力这才有机会得到展现。
事后杨皓月细细查钟笛的简历,普通大学,普通专业,不明白她英语为什么这么好。问她是不是爱看美剧,热衷欧美文化,她都否认。
钟笛不喜欢他送太贵重的礼物,所以过去他送她最多的就是耳钉耳环这些小饰品,看到漂亮的就想买给她,也不知道分手后她是否都已经扔掉。
讲座开始后,袁梦洁偷拍几张凌程的侧颜,发在管家小群里。姐妹们评头论足,胆子大的还开了几句带颜色的笑话。
吴萱萱受到启发,私发消息给钟笛:还没问过你,他那方面怎么样?
而最初甜蜜的那两年,她因年纪太小顾虑过多,只记住他的疯狂和热情,并没有太多生理上的愉悦体验。
到最后,爱也是恨,恨也是爱,欲和痛齐头并进,完事之后只剩下空虚。
袁梦洁戳一戳钟笛,“所有的英文术语他都用中文给这帮业主解释清楚了,完全不装。他发音是不是特别标准啊?”
吴萱萱觉得余湘话里有话,想盘问钟笛,钟笛已经溜走。
换好旗袍之后,钟笛发觉不方便骑电动车,小跑着去了康体中心。到了地方脸上出了汗,躲在隔间悄悄补妆。
杨皓月挑剔,总希望自己带的兵时时刻刻都拿得出手。
钟笛不打算回。
恋爱四年多,上床的时间比约会的时间多。傻到用他的投入程度来佐证他真心深浅的阶段,钟笛对自我的厌弃达到顶峰。
她的耳洞是他陪着去打的,当时她为了拍片带耳环好看。她那段时间什么活儿都接。
打耳洞之前钟笛有些紧张,凌程便自己先打一个替她试试疼不疼。他不戴耳钉,没过多久这个洞就闭合了。
“接到一个业主电话就先走了。”
“你走了凌程也就没心思弹了。”余湘笑了笑,冲两个姑娘说:“先走了,我也去参加座谈会。”
钟笛是懒惰的美人,只在恋爱初期投他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