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松手,一把推在他肩膀上,“你、你做什么?”
“我想吻你,可以吗?”凌程眼底有笑意,笑自己,笑钟笛微微发怒的眼睛和忘了继续挣脱并回握他的手,以及这如同神来之笔的浪漫境遇。
凌程话落,钟笛抬手打了他一耳光。这不是见色起意是什么?她才十八岁,他也不过二十,他哪儿学的这么多花花肠子?还是他本身就是个花花公子?
可是耳光刚落下,凌程的唇瓣也跟着落下,轻轻的,擦过她的额角。
猝不及防。钟笛所有的念头都断了,几乎是两眼一黑,晕眩犹如低血糖。
惊心动魄。除此之外,凌程心里还有另一个词儿——此生圆满。
“刚刚打这么重,现在怎么又不推开我了?钟笛,你也喜欢我。”后一句的语气如此笃定。
钟笛不说话。
然后他们自然而然地吻住对方。
随后凌程又一个人说了好几句。
“钟笛,这是我的初吻。”
“不相信?”
“骗你不得好死!”
……
吴萱萱瞪圆了眼睛,乱了呼吸,仿佛接吻的人是她不是钟笛。明明钟笛是纯叙述,没加任何修饰词,也没描述任何心境,她竟听得热血沸腾。
“这不比我追的剧精彩?”
正好午休时间到,钟笛拿走吴萱萱的饭卡,“我饿了,我先去食堂。”
“你真打他了?”吴萱萱还沉浸在故事情节里。
钟笛大步离去。
“伸舌头了吗?”这句吴萱萱压低了声音。她知道,钟笛不会给她答案。
她要是有这样一段故事,有凌程这样一个前男友,她早拿着大喇叭昭告天下了。
不过女主角不是她,是钟笛。
是钟笛,故事才成立。谁会不喜欢刚满十八岁的纯情红苹果。
苹果又如何能逃得掉一个贪食者的凶猛追逐呢。
不过这份工作稳定正规,还包吃包住,这对钟笛这种学历一般又没家的姑娘来说,绝对算得上是一份好工作。
吴萱萱跟她老公有两套房的房贷要还,她虽比钟笛还小两岁,但已经在养育一个即将三岁的吞金兽。
钟笛跟吴萱萱的引导结束在俱乐部门口。领导们接下来要参观的是餐厅和医院,这两个地方不是杨皓月的主场,她主动卸下今日管家部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