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结舌想要解释,奈何证据确凿。
少将军家的喜娘看情况不妙,和管家急忙商量。
不一时,管家偷偷摸摸离开了。
那房管家急吼吼回将军府。
将军府内,长公主正襟危坐,她正在吃茶。
对这莫名其妙的婚姻她是不大赞同的。
奈何鄞京已传开了,说乔跃安救人已是看光了对方胴体,侯府乃是清白人家,他们固然见义勇为,倘若不纳之以礼,以后侯府的小姐可如何活下去?
将军和长公主都是好面子的人,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操办起来。
她才在吃茶,哪里知道房管家到了。
那房管家七七八八将事情说了出来,长公主丢下茶盏,啐一口。
“真岂有此理,本公主倒要去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新娘子临上花轿出了这等事,这在鄞京也是独一份儿。
看长公主夺门而出,乔将军也着急,带了家奴侍卫一大群,朝侯府而去。
至奉天街,众人见长公主都到了,急急忙忙礼让。
长公主向来恃宠而骄,如今她已四十五的年纪,但风韵犹存,婚后和乔将军恩爱非常,两口子向来形影不离。
如今长公主的车架才刚刚停靠,但听一片人喊马嘶,众人急忙回头,却看到乔将军到了。
乔将军气沉丹田,暴跳如雷,“今日吾儿大喜之日,老夫人你这是做局让本将军和公主难堪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面的一切细节都完美进入轨道。
这让颜沁雪沾沾自喜。
但说真的,颜沁雪做梦都想不到长公主跟乔将军会亲临侯府。
长公主刁蛮任性,她儿子的性格多一半儿都随了母亲。
如今长公主来了,可如何是好呢?
老夫人呵斥道:“你信口开河什么?这也是能乱说的?”
“奴婢要是乱说,让奴婢天打五雷轰,下十八层地狱啊,昨日奴婢回府,撞到了匆忙出门去的木兰……”
“奶奶,”颜语画反应到底快,颤颤巍巍地回应:“定是姐姐闹出来的笑话,画儿从未写过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您老明朝秋毫,您明鉴啊。”
老夫人气咻咻地看着纸张。
前几个月颜语画找了她要配合府内做账。
那字儿,她如何能不认识?
当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