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赏。
颜沁雪没有搭话，只是看着他。
“哦？”陆乘渊挑眉，“那为何不敢看我？”
颜沁雪抿了抿唇，抬起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她眸中一片坦然。
“为何？”陆乘渊问。
颜沁雪抿了抿唇，道：“那书生文采斐然，却困于家境，臣女不过是举手之劳。”
“举手之劳？”陆乘渊轻笑一声，“你还真是善良。”
陆乘渊放下手中茶盏，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颜沁雪今日穿了一身浅蓝色长裙，裙摆用银线绣着大片大片的芙蓉花，走动间摇曳生姿，宛若芙蓉仙子下凡。
她发髻高挽，只斜斜插了一支梅花步摇簪，清丽动人。
陆乘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又恢复如常：“听闻你昨日去了那小巷，帮了一位书生？”
颜沁雪点头：“是。”
陆乘渊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怕我？”
颜沁雪心下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殿下多虑了。”
他听到动静，侧头看来。
四目相对，颜沁雪率先移开目光，盈盈一拜：“见过殿下。”
颜沁雪在他对面坐下，两人隔着一方矮几。
“不知殿下找臣女，有何要事？”
臣女二字，稍显生疏。
陆乘渊眯了眯眼，今日的颜沁雪倒是乖张，没再穿绿色。
他勾唇一笑：“颜小姐请坐。”
颜沁雪跟着侍卫上了二楼，来到一处雅间。
房门半掩，她推门而入，便见陆乘渊端坐在窗边，一袭月白长衫，端的是清风朗月。
只是那面色惨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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