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别人做一首诗都要准备许久,甚至有的人笨一些,要准备几个月或是几年都是可能的。毕竟写诗讲究的就是一个灵感,非是谁的学问好,谁就可以做出好的诗词来。
没有感触,没有福至心灵,那是写不出来的。
这就是为何,世上读书人多,但好诗少的真正原因。
但当这一切都放在贾平安一人身上的时候,这一切的规律全都被打破了。
什么还需要准备、需要酝酿,甚至是需要什么灵感和感触,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人家才多大的年纪,出口就是四首精妙的诗词,放在今天随便一首便可让人出名的古诗,人家却是张口就来,就问——还有谁?
大厅中落针可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小白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氛围,轻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叫,这才将众人的思维给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一首王安石的元日,由贾平安的口中被念了出来。
词小做了一个修改,因为这个时候的人喝的是扶头酒,所以他便把屠苏换掉。别说,再朗诵出来的时候,一样很是合拍。
只是看了一眼,白若兰便感觉到有些脸红。但此时她更为关心的还是贾平安接下来会不会作诗。
对面的那个可是宣国曾经的状元,作诗那是最为再行的。与这样的人相比,便是所谓的才子怕也要相形见绌得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会白若兰竟然开始有些心疼起贾平安。虽然现在她自己还是奴隶的身份,卖身契都在人家的手中呢,但这一刻,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人担心。
就在佟维兴等人的注视之下,厚薄适中的嘴唇轻启,开口言道。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扶头。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算是上品之作。
只是真以为凭着此作就可以压自己一头,那佟维兴就太小看自己,或是说小看中华历史几千年的文人骚客。
“呵呵呵。”听着郭同方的夸赞,佟维兴的脸上露出了矜持般的微笑,他心底里对于这首诗是认可的,也是满意的。得到夸奖并不为过。而在作完之后,目光便落向到一旁的贾平安身上,显然,想要看看他如何应对。
这就是坠入到了爱河的女人,眼中只有心爱的男子,再无其它。
倒是被她关注的贾平安,此时依然还是不急不缓,目光平和,呼吸平稳。
白若兰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