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了,在2017次列车的1312包厢里有伙和你说的差不多的,另外在1308次列车的1509包厢也有一伙人.贩子。据我兄弟们说,这两伙人都带着女人和孩子可我兄弟不认识你弟弟你自己去看看吧!”小偷说。
(书友130*5092 书友2017*1211)
阿飞像小偷到了谢救兵分两路领着兄弟杀到卧铺车厢去了,这是有一辆火车都快开了,阿飞他们也没买票直接扒车箱进去了。
大家都是在火车站附近混的,洪晨他们很快找到了一个熟面孔,然后几个人把他堵在角落里抓住带回来。
“来,哥们抽根烟!有急事找你冒犯了。”阿飞说完递了一根烟过去,对方爽快的接过烟,大家都是在火车站混饭吃的,没说过话也算是脸熟。
“有什么事儿?说吧!”小偷接过烟也不抽子而是夹在耳朵,看到阿飞他们不是来找着自己麻烦的他松了一口气,对方可是有七八个人呢,自己这边人可没有对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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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愧是火车的霸主,才出去二十几分钟回来了。
那时候认一门干亲有许多讲究,两家人甚至要特意挑选日子,过礼,磕头收改口费。逢年过节做干儿子的要像孝敬亲爹亲妈你一样给干爹干妈送节礼,像真正的亲戚一样走动。
不过后世干爹这个词被有些人糟蹋了,莫名笼罩着一层淫靡的色彩。
“飞哥怎么办?”华开问。
“艹!没办法了,你们去抓个小偷过来。”阿飞叼着根烟说。
车站外面是他的地盘,车是人家的地盘儿了。按照道的规矩是不可以随便越界的,再说车还是他们这些人人头熟。
九十年代,正是车fei路霸把猖獗的时候,几乎每一辆火车都有他们那些人的影子,有时候被乘警识破了,他们都也敢正面刚。
“噢!干弟弟,亲吗?”小偷问,九十年代的干弟弟可三十年后正规多了。
大家都是道混的,阿飞并不想惹麻烦。
“我一个干弟弟丢了,有人说他在车站见过好像被人带进站了,八成在火车。你常在这条线跑,知不知道他们喜欢躲在哪?麻烦给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