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傻了,也出息了!”
“我周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滚,马上给我滚!”
呦呵!
消息挺灵通!
可惜,都是一半对,一半错。
姜练白他一眼:“你们都搬出去不就容得下我了?要走赶快走,省得碍我的眼。”
“姜练!”周焕气得身子发抖:“你真是目无尊长,没有教养!”
“不是没有教养,”不待姜练回骂,一尖细刻薄的声音在周焕身后响起:“她是贪图我周家家产!”
姜练眉头一挑,看向说话之人。
那是个老太太。
约莫七、八十岁。
身上定制的旗袍价格不菲,戴的翡翠首饰晶莹剔透。
头发花白不失光泽,皮肤衰老却少有斑痕。
一看便知是贵妇人。
只是她眉头紧皱、眼神阴狠,格格不入的神态打破了这份雍容气质。
“儿子,”老太太吩咐周焕:“把姜练从我周家族谱除名!”
眼神中多了些许同情。
蒋邑明被盯得心里发毛。
他又问了一遍:“小练,当年的事情有隐情?”
“嗯,”姜练点头,“而且,和宋晖文也有关。”
蒋邑明眸子微眯:“到底怎么回事儿?”
“然后呢?”蒋邑明顾不得掀起伤疤会不会痛,一心想知道事实。
姜练看他一眼。
又看他一眼。
蒋邑明没管。
或者说,没心思管。
他眉头微皱:“小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姜练斟酌着措辞:“其实那晚你和宋雯惠什么都没发生。”
“你被宋晖文下了药,睡得很死。”
有没有可能,我说的欺负和你说的欺负不是一回事儿?
好在蒋邑明敏锐。
许是察觉到自己用词不雅。
骂完人的蒋向明小心地看了眼自家三哥。
“而且他走过来了,蒋氏企业也挺过来了,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我们换个话题!”
姜练:……
“姜练,”蒋向明实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