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甲营一哥的名头,戊戌级的风头都让他一个人出了,看他不顺眼的人在预选营还真不少。尤其像汪舟之这样自傲的人,看到另一个他觉得更自傲的人,免不了便会发生冲突。
汪舟之现在正在器械上进行肌肉训练,他脱光了上衣,一身的肌肉块块突起,浑身汗水淋淋,在练功房墙上火把的照影下,不得不说倒是有一点别样的雄性美感。他练得很投入,欧阳华特意坐到他对面的器械上开练了好一会,汪舟之才注意到了他。
“贴贴说他没问过你什么题目?”汪舟之走下自己的器械,拿着块毛巾边擦汗边向欧阳华走过来。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欧阳华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继续盘着一对大石锁。
“你不会是故意耍我的吧?”汪舟之面色冷沉语带不善。
“噫——,好恶心。”
宿舍其他几人正在聊着营区今天最新鲜的八卦,欧阳华的脑子却好似有一道电光划过。
果然,抬进小树林后才砸了七八下,麻袋就像卸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
“人呢?”
打开麻袋,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
欧阳华边回忆边和自己认识的人一个一个比对,却一个也对不上。
“喂,你们知道么,听说辰营伍长王贴贴有断袖之癖。”
“不可能吧,他看着挺正常的啊。”
这一日,欧阳华又走在通往后山的路上,一边走一边思索着怎么才能增大此“药”的杀伤力,迎面走来四五个身穿飞鱼服的营员,欧阳华没有特别注意,这条路上经常会遇上一些登山的营友,这不奇怪。
和这些人刚刚错身而过,一个大麻袋突然兜头将欧阳华套住随后扳倒其身体扎住了麻袋口。
“切!这个一哥这么水,我还以为多难得手呢?”
宿舍床上,欧阳华被传送符传送回来后,一直在仔细回忆说话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
“明明听着耳熟,到底是谁呢?”
“这麻袋怎么忽然跟充了气似的,砸在上面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不好,他身上贴了护身符,快把他抬进旁边树林使劲砸,护身符也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