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眼里的嫌弃不加掩饰。
他直接往另一边挪：“想什么呢？”
“不是你说的吗？”
“我就知道，你在这方面是有点人脉的。
专门从内部搞到这消息，我确实得感谢你。
--下
焦洪表情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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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看这，我也有些年没好好在圈里混了，这会儿上位会不会不合适？”
刚刚的针锋相对仿佛未曾发生。
焦洪挨着秦凌坐下，脸上写满“我懂”两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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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
焦洪愣了一下。
他脸上的焦躁瞬间消失，只剩下不好意思的笑容。
“你看你这闹的，有想法先跟我说一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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