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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大概讲过的试卷，他再一查，发现几个需要灵活思考的题乔雅淳还是完全没懂。
公式就摆在这儿，他把题稍微变个形，换个数字，乔雅淳就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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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凌把那几支笔全收到一边，指尖再次点点那道题。
“别惦记着抄那个花里胡哨的笔记了，你先自己读题干，提取信息画个图。”
他算是看懂乔雅淳为什么效率低了。
--领先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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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乔雅淳生无可恋地看着面前这堆东西，恨不得现在归西。
“你骂我就骂我，没收我的文具干什么？”
“不是没收，也没想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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