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政不是学院派,他是个实干家,对空泛而谈煞是忌讳,多年不见的师傅一句话把周蓬蒿问到语塞:“作为我李天政的徒弟,蓬蒿,你这些年为湖跺的打击犯罪做了哪些贡献?除了那些站在台上的泛泛而谈,还有哪些能拿得出手的成绩?”
周蓬蒿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当年师傅把自己当成他事业的接班人来培养,对自己的才华和从警心志那是充分肯定的。可是师父走后,自己就象是一个失去拐杖的残疾人一般,在这事业的道路上始终未能走稳。一会遇上个蒋平,一会遇上个藏钟,感觉自己一发力只要就打在棉花上,一甩开腿就会被人使了羁绊,再后来,连自己也变得懈怠于奔跑和努力。
他支支吾吾地道: \.CN我...我这些年混得有些糟糕。”
“你不是有些糟糕,是成了标准的蓬蒿,乱得象一团野草。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成长,碰碰钉子也好,没有谁的生涯是一帆风顺的,尤其是在警察这个高危行业,我们随时要做好倾覆的准备。”李天政已经将将站定,1米8身高的他略微有些显得富态,此刻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如同一座近体的山峰一般,给人以无限的压力之感。“这条路不好走...”他看着周蓬蒿不无担心地道:“孩子,也许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灌输的理念也太过执拗,这才早就了你走了许多弯路...不过此刻,你能准时地出现在地窖世界,敢于孤身犯险,对我来说,足慰老怀。对于湖跺那些习惯于明哲保身的警察来说,你俨然已经是一座山峰,他们只能仰望...哈哈...”
说着,李天政突然之间仰天长笑。
周蓬蒿则是满腹疑惑,挠了挠头。
李天政的眸中流露出难以割舍的情意,随即转换了话题道,“蓬蒿,你这几年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