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智商,还技术狂人?”祁寒梅对周蓬蒿的便秘表情颇不以为然,掏出手机一阵短信狂发。
周蓬蒿陪着笑脸,那一刻的他很是短路,很小心地向祁寒梅说道:“质疑我?美女,你这左手指月,右手敲钟的,到底在做什么?我是技术狂人没错,但是我还真没想出什么方法可以拯救你的这个黑白古董机。”他的表情很是市侩,惹得祁寒梅很是不满,“现在的通讯工具虽然花里胡哨,但是基本功能还是短信和通话,我们国安是内秀的单位,不像某些单位工于形式。还有,我们也并不小气,只是纳税人的钱要花在刀刃上,这个通讯工具唯一被加强的功能就是信号功能,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的信号都是满格。这源于我们对于品质的要求,品质,你懂不?”
她看周蓬蒿的眼神宛如是在看一个土豹子,让周蓬蒿颇为不爽,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美女产生了厌恶感觉。
“你们国安整体肯定是不错,但是也有坏菜的老鼠屎。要不,您怎么会被和我这个没有品质的人关押到一块。”
“你...”被周蓬蒿的“同归于尽”给呕心到了,祁寒梅是无语到了极点,她也在这一刻产生了揍人的冲动。他么,这家伙酒精是个什么人啊?言语上从不认输,没有风度,没有气质,简直就是一个市侩的小市民。什么公安精英,都是些披着人皮的小狼,她对周蓬蒿在民居上紧搂自己的行径是印象深刻,刚在这地窖世界他对自己又是动手动脚上下其手的,她对他的恶感自然又上升到了一个高度。要不是有合作的客观需要,她宁可放下身份穷扁这周蓬蒿一顿。
刚才的她灵机一动悄然给陆正风发了个短信,意思让他通过会议系统的图片更新找到严群的方位,然后再把坐标发给自己。我们这设备虽然不花哨,但是基本功能还是具备的,周蓬蒿你这个傻缺给老娘学着点,她没有把自己的思路告诉他。
其实这会,周蓬蒿已经反应过来,没有点破罢了。
半晌,滴滴声起,是短信来了。
“坐标多少。”周蓬蒿急切地问道。
“你也懂坐标?看来还没笨到家嘛。”祁寒梅侧目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默默评价道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