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她又狠狠一口咬在了周蓬蒿的肩头,咬得对方是苦不堪言。远远看去,两个人倒是“借位”产生了接吻的效果,赵云敏玲珑瑶鼻一哼,不屑地道:“一棵葱才刚刚投放,起效没这么快吧,这对狗男女看上去都人模狗样的,其实骨子里都够放荡的。”
这一刻,她连自己心爱的男人也诅咒上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总导演的身份。
“快,叫两声。”周蓬蒿急切地像下命令一般。
“他么,你没被咬够是吧?”
“少废话,你晚上和赵亚明通常干些什么的时候怎么叫,现在也怎么叫。”
“下流…”
“再装上流,后果自负。”也许是闻到了空气中那浓郁药草粉末的味道,也许是周蓬蒿的恫吓起到了作用,只见祁寒梅面色一红,随即… 空气中的暧昧元素被这凄惨中带着点点兴奋的叫声给充斥了,那样的叫声太过羞人,连天边的月亮都变得低头羞赧起来,它抱怨了一会尺度太大之后,终于在天空彻底消弭了身形。
“我勒了去,你是不是去日本待过。”周蓬蒿的面色如欲爆炸的烈鬼一般,这祁寒梅叫得太过抽象,让他是大为吃不消。
整个身体瞬间膨胀了一倍,周蓬蒿感觉自己成了那瘦身男女里的胖华仔一般。
“夫人,这药量,估计来头母猪都得被捅上树,还...接着放么?”放“一棵葱”的黑衣人看赵云敏脸色突变,连忙回头问赵云敏道。
“要什么一棵葱,本就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再放,他们非把我们地窖世界给掀翻了不可。”她愤怒地一甩袖子,快步离开了亲手导演的“活春宫”,她还算信守承诺:“那个谁谁,你们把自动遮挡帘给拉上吧,随他们折腾去。”
说完,她的水蛇腰一扭,“达达达”一阵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那一刻,几乎忍受不住的祁寒梅终于是感觉到了赵云敏的离开。她心头一松弛,长吁了一口气之后凝神一看,这边自己一“叫”,那周蓬蒿的表情就越是痛苦,他身体某处的变化也是极为“鲁莽”,此刻灵台澄明,身体也轻松许多的她却恶作剧地继续叫出声来,那圆润丝滑的声音里能挤出水分来...
“人都走了,你还让不让人活命啊。”
周蓬蒿猛地一个滚地葫芦翻出去老远,四仰八叉地喘着粗气。
祁寒梅格格地笑了一下,这一幕有多滑稽只有在场人可见。周蓬蒿身体做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