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又说老子是败类?
三人成虎,这应该是故意的了,老子都说了,那是一场意外,你们头飙车飙到人家屋顶上去了,我们下不来,天气又冷,才会产生那个意外的拥抱,就算她是国安的高层,我这点行为,多大的罪?...恩,这里是什么味道,汗臭加脚丫子味,还有微微闪着红光的摄相头,这他么的换了间...审讯室?
周蓬蒿浦一坐下就被小青年把两边扶手的木板一合,两只手瞬间被固定了。
“审讯椅?好家伙,算捡了次和国安精英过招的机会,来,让我来领略一下你们的审讯高招。”
被折腾了一夜,周蓬蒿的心态还是不错。一方面他脑袋高速地运转了下,从祁寒梅把自己弄这飞机上来,她就没有交代过自己的身份,恰恰自己手上戴着的是她铐的小8,这小平头他们抓个鸡毛当令箭也算有个出处;再说了,这个风骚妩媚的女人一到这国安本部,就像是发了癫一般地开车跑了,急匆匆的,未留下只字片语,比甩陆正风破普桑的速度还疯狂,小平头和这小王可不是借题发挥,至少是情有可原。
“算了,自从跟踪这噩梦以来,就一直在噩梦之中,我命苦,认栽。”周蓬蒿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不错,除了腰腹不能自由运转外,这木椅子还算宽大,整个身体坐着也不是特别难受,他用善意的目标看了对方一眼,小平头和小王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善意,二人低语商量了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周蓬蒿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这么低蜷着,脖子很是受累。搂着美女入睡固然是每个男人的终极梦想,可是这香艳的故事发生在屋顶,又是纯粹的意外,天气凉爽,且没有一床可以取暖的被褥,那背景就有些寒碜了。
日无所思,夜无所梦,所以周蓬蒿这个梦里倒是干净,除了恶揍蒋平一顿,几无剧烈运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小平头还是没有出现,小王已经带着标志性的微笑走到了周蓬蒿的身边,“这位大叔,需要开灯么?”
“大叔,我可比你大不了几岁,你这个称呼也太欠了吧”被羁押了一夜的周蓬蒿闻言显然没有什么好心情,目光灼灼地道“当然需要,又不是在演鬼片。”
敢情这无辜拘留自己一夜的,连审讯都没有准备好。大哥,你们不是国安精英么?打个电话会死啊,周蓬蒿愤愤不平,他也不排除那风骚入骨的祁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