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一招,一辆多功能的坦克状的跑车横冲直撞地开了过来,“吱呀”一声伸开了机器手臂,把赵云敏轻柔的身子给迎接下去。
祁寒梅心里暗骂自己活该自己倒霉,玩什么飙车看什么烟火啊,能拣条命真是自己命大,她心里感慨死里逃生之余,心里又有了疑问:这赵云敏不会真的疯狂到把自己和周蓬蒿的照片上传吧,叔嫂情深,这不暗讽自己是不守妇道的潘金莲?
“都怪你个死西门庆,看焰火就看焰火,你搂老娘作甚,还有我这么清凉,也是你小子在车上和青蛇大战的时候,剥了老娘的外衣,对,你就是个标准的色痞子。”她越想越气,对刚刚把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的周蓬蒿是恨之入骨。
在直升机的内部,气不愤的她又给了他屁股一记正踹,“要投诉么,投啊投啊,告诉你,这里我最大,你投你个魂。”
说着,她的小脚是不停地猛踹着周蓬蒿的屁股。
“够了啊,谁西门庆啊。”
刚刚还说是自己的小甜甜呢,现在就跟自己强奸了她一般,周蓬蒿一个脑袋两个头大,知道自己这仇是暂时报不了了。
他一蜷身子,躲开了祁寒梅的暴力飞踹。
“先想想,这赵云敏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周蓬蒿透过盘旋的飞机舱门看了下去,那幢别墅属于独体结构,周围是小水洼,离这省道虽然不远,但是就是颜单生活了三年的周蓬蒿也是难以找到这个场所。
“难道是…”祁寒梅见他眉宇深锁,彷佛在思索什么问题,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连忙用唇语问道:“你是说对方有追踪器?”
“少来这套,这回要和老子玩飞吻我没兴致了。“
周蓬蒿斜着脖子瞧了她一眼,皱紧眉头淡淡的问道:“敢问一下这里最大的官员,你们有没有探测器?”
祁寒梅没好气地回道:没有。
周蓬蒿翻了翻卫生眼:“嫂子,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当讲否?”
“什么问题?我警告你,不要带色的,不说老娘咒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祁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