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祁寒梅看着身边这个古灵精怪的男子,觉得他此刻有些魂不守舍,随即也释然了,也许是自己这种级别的美女,对周蓬蒿来说,太过惊艳了。
“原谅不是因为你今天疯狂的行为,而是你的身份。”周蓬蒿欣然地甩了一下手指,旋即道:“不是你固态的国安特工身份,而是你动态的公务员身份。”
周蓬蒿和严群打赌这个世界上有纯粹靠能力上位的女领导。
严群也是一脸茫然且严肃地答道:“有,你丫的在电视里找吧。”
周蓬蒿为自己赢得这个赌约而心情大好,要不是身边的美女身手比自己好得太多,他甚至有上前猛亲上一口的冲动。
“这个,你刚才不甩陆正风,仅仅是因为他和赵亚明竞争过同一个岗位?”
“不,还有...同一个女人。”已经恢复平和状态的祁寒梅的脸色突然之间满是幽怨。
在她娓娓的诉说中,一切豁然。
受过国安培训的她当年和赵亚明、陆正风几乎是同时回到湖跺县。一次偶然的聚会之后,她同时被两个男人追求,一个老实憨厚,一个硬朗不羁。她的心目中自然是倾向年轻有为的陆正风多一点,更何况那家伙多少还是帅哥一个,可是后来随着自己完成任务越来越多,扮演的角色也越来越重要,自己的官职也应需要变得越来越大,闲言碎语就随即传到了陆正风的耳朵里。
后来,不堪其扰的他主动疏远了她。
祁寒梅娓娓而谈,吹气如兰,象是无法从回忆里走出来:“其实哪里有那么多的潜规则,一个女人不能说出真相不代表她有多垃圾的故事,我的身份的难言之隐是让我们最终分开的缘故,可这个难言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差我一个道歉。”她的眼眸中有着晶莹的泪花,低声道:“我不知道我是该爱我的职业还是恨它。有得有失,得不偿失,我只能说,我愿意为我的事业贡献出我最绚烂的那一段青春。奉献的时候无悔,但是将来如何评判,我不知道。”现在身份已经昭然的她卸下了防御,看着远方正在燃放的烟火,轻轻地叹道:“好美啊,当年我和小六子最浪漫的事情就是一起到阳台上看烟花。”
她还是常去,他却去得淡了。
赵亚明和陆正风不一样,是他的心理承受力超越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