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您老的快事,永远就那么一件。”严群苦笑道。
“知我者严群也,兄弟,还说啥,快入伙吧,别说一个副科级,让你当个湖跺的副局长有何妨?我们有这个能力,毋庸置疑。”三季子说的吐沫横飞,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又是副局长?”严群的思绪回到了当年的那个酒桌上。他的眼睛里抹过一丝亮色。
三季子的父亲被称为颜单老顽童,在当地颇有声望,与派出所的关系极其融洽,经常邀请派出所的成员去他家做客。有一天,三季子按照父亲的吩咐前来陪同。然而,这位花心大少还是带了两个女子一同入席,并自我介绍道:“各位警官,这位是我的二老婆,这位是三老婆,她们都是我的妃嫔,哈哈。”
周蓬蒿和严群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真是把自己当成了皇帝。”
这桌子上的座位安排真是奇怪,JC和妃嫔们交叉着坐,他们不约而同地联想到了三季子五千元的车上美女事件。
周蓬蒿表情淡然,内心愤慨,当时低声问严群:“兄弟,你上车花了多少钱?”
“没上过车!”严群得意地笑了笑,立刻明白过来,说道:“我是无价的,你和我都没问题,老岳和王平也不赖,我们派出所的问题在于蒋平。”
当时的蒋平哈哈一笑,目光充满激情,毫无原则地说道:“三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人物啊,来,我们和这两位美女干杯。”
周蓬蒿直接没有起身,严群借口上厕所,老岳和王平勉强站了起来,好在当时的气氛相对热闹,不久张二亚子回来了,一脸虔诚,谨慎地劝酒,稍微缓解了周蓬蒿和蒋平之间的对立情绪。
蒋平故作长者状,语重心长地说道:“蓬蒿啊,你看你平素也不做什么事情,在派出所就是个供神。在这个酒席上,不合群,也不拼,这就不好了吧?”
“老蒋,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和严群在你领导下工作了四年,参与了六个专案,六次集中整治,还承受了一年多的监视居住。我们付出了心力,还得面对背后的指责,真是劳力又劳心啊。”
周蓬蒿愤怒地说道,但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他说:“我们是够不到那第一桌的,你可以